2016-2-28 14:05 





2016-2-28 14:05 






由牛津街、摄政街、查理十字街以及Shaffesberry街包围而成的一个方形区域,就是伦敦SOHO区。当年,法国雨格诺教徒、俄罗斯犹太人以及来自希腊、意大利、比利时、马耳他、瑞士和中国的移民都在此落地生根。在四百年前,这里只是一片空旷的原野,据说SOHO的名字正是来自于当年狩猎人的叫喊声。当世界各地的文化在此汇聚,尤其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波西米亚风,带动伦敦众多爵士俱乐部的发展,这里也慢慢成为了一个世界性的夜生活中心。周围与百老汇齐名的剧院、密集分布的百年咖啡厅、酒吧、餐厅,虽然已不是当年的红灯区,但那灯红酒绿,依旧活色生香。

2016-2-28 14:06 







跨年夜,三十万人,泰晤士河边。

午夜大本钟钟声响起的时候,伦敦眼烟花绽放。三十万人一起倒计时,一起高喊新年快乐。有尖叫 有拥吻 有香槟。之后泰晤士河边的pub,水泄不通,大家都好像是老朋友一样,一起拥抱,一起跳舞。红酒撒了衣,洗手间早已不分男女。
这座城市,行走难,开车停车更难。可是,我们依旧在唱着,等我们老了,特拉法加,还得喂鸽子。


以伦敦为据点,我往返于周围各个乡镇。在前往伯明翰看望朋友的爸爸时,路过一个辖口,道路两边的树木在辖口突然全部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边的田野和山丘,柔和地从道路两侧蔓延至天边,前方有个陡坡,我们的行车道正处中间,就如同通往世界尽头那样,华丽得就像耳边的交响乐。从威尔士回伦敦的夜晚,为了避开M40的拥堵,选择了附近的乡村小路,除了车灯照射到的那一小片区域,几乎看不到周围的任何景象。我给Karolina发了短信,因为此时的音乐是Cumbia Sobre El Mar. 突然Charlie一个急刹车,拍拍我示意让我往前看,我当时差点儿激动地喊出声:在我们的车灯前,站着一只鹿。虽然刚刚从山谷回来,看到了不少野生动物,但是在这条与英国最繁忙的高速路并行的乡村道路,能够在黑夜看到如同精灵一般的小鹿,真是可遇不可求,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钟,小鹿也至始至终没有看向车灯,随后便跳进了旁边的灌木丛,消失在黑夜中。回并到主路,望着前方陡坡排起长队的汽车尾灯,闪烁如同虚幻中的星空,这一切,都发生的如同梦境一般。

我往后靠了靠,从未有过的满足。

2016-2-28 14:07 

Colwyn Bay,威尔士







2016-2-28 14:11 








从伦敦开车四个半小时,来到位于威尔士Colwyn Bay,看望朋友叔叔一家。他的屋子就位于山谷之中,典型的威尔士黑瓦白墙,方圆五公里也只有这一户人家。

到时已是深夜,直到清晨七点自然醒,下楼喂了他家的驴子,漫步于屋后山丘,才惊觉这个山谷的绝妙美景。山峦如同棉被一般,肆意的舒展向北海。海边刚下完一场雨,出现了彩虹,而不远处的海岸,便是披头士的利物浦。下山偶遇农夫和牧羊犬,简单的问候。今年英国遭遇了暖冬,山谷中已是一副春天的景象。昨夜朋友叔叔放置在屋后的五堆坚果,早已被动物吃完。这一路看见了六只松鼠、两只山鸡、两只啄木鸟和五只穿山甲。人与自然在此已经没有界限,就像置身于一个开放式的动物园一般。

朋友阿姨做了晚餐,在这维多利亚时期的老屋,我们围坐一张老木桌。饭毕,她给我展示了自己收藏的一套上世纪三十年代的烟草卡,其中两张印制的内容有关义和拳运动和慈禧以及八国联军的行军图。就这样,在冬季的山谷老屋,八千公里之外,我给他们解释着卡片背后的百年历史,新来的小狗不怕生躺在我身边,壁炉的柴火烧得正旺。

我第一次,在这个阴郁的国度,有了家的感觉。

2016-2-28 14:13 

科茨沃尔德





2016-2-28 14:16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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